第31章
蒋欣瑶:【老师我最近比较迷茫,想向您寻求点建议,我身边的朋友们大多数都在考研当然也有考公考编。
1章
.关于考研:我想考管综199章
审计也看了两个院校您也知道管综199章
比较卷,总分300章
上年国家线201章
我看中的两个院校最低分225章
+复录比大概在2章
.5章
:1章
,明年可能会更高,我没有信心一次就能考上,还浪费了应届生身份,我复读过三年,就算一次性考上了我研究生上下也要28章
岁。完全没有任何工作经验,年龄就被卡住了很多,但是我有学历崇拜,没有对学历祛魅,我就像现在所说的孔乙己长袍加身褪不下来。
2章
.关于考公考编:前期是想准备考研,但我不得不面临一些现实问题,我的朋友们告诉我如果我的最终目的是考公,不如现在就考,现在考公也十分卷,用应届生身份同样的我也没有信心一次性上岸,能考的岗位现在在了解中。
3章
.关于工作:我的简历并没有出彩的地方,学校的秋招和春招我的简历可能在第一轮就被筛掉,更别说在社会上了考公相对来说公平一点。】
骆嘉:【结果只有最后才知道,考研不一定能考上,考公也是一样,选什么路,一是看自己特长,兴趣,将来工作方向,而是看现在的选择将来会不会后悔。】
蒋欣瑶:【但是我发现我没什么特长,对于兴趣,我好像只是在随着大流走没什么具体的想法。】
骆嘉:【特长是说自己哪个方便相对擅长些,一般最后工作还是在自己相对擅长的地方,对于将来工作的考虑需要了解各种可能从事工作的状况,考虑自己更愿意去干什么。无论考研考公,确定了之后就要心无旁骛去准备。每个人对未来规划不同,这本身无对错之分。】
蒋欣瑶:【老师,那你建议是考公还是考研。】
骆嘉:【我倒建议你尝试考公。原因有二,其一,如你所说,考研出来年龄大了,其二,考研后还是多半进企业。我不少同学在央企民企都待过,民企确实保证性差,需要未来几十年都处在一个有竞争力的状态才能发展甚至立足。国央企其实也很卷。考公虽然也卷,但现在就没有不卷的岗位,不卷的岗位那就是没有任何竞争力和发现前途的岗位。如一些不是很热门的岗位,相对来说还算可以,我觉得努力努力还是有不少机会的。不要羡慕有些在企业拿高薪的人,我很多在企业工作的同学他们的生活质量不算特别好,到我这个年龄,就越发有体会生活质量真的很重要。】
…………
骆嘉跟学生聊了很多,把要给庄淙发照片的事抛掷脑后,回到家常景殊说庄淙下午来过,她心里咯噔一下:“他来干什么。”
常景殊拿出一张被叠成豆腐块状的纸,骆嘉打开——婚纱摄影订单合同。
常景殊:“你俩今天没联系?”
骆嘉支支吾吾:“他给我订了一束花。”
常景殊:“然后呢,联系了怎么晚饭还回来吃?”
她心虚地揉着鼻子:“我,还没来得及联系他。”
常景殊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现在下去,给他打电话!小庄刚走没多久。”
骆嘉是被推进电梯的,常景殊抢过她的手机替她播了庄淙的电话。
电梯下到一楼,电话无人接听。
骆嘉没抱太大希望,但现在上去肯定会被常景殊骂,她摇摇晃晃走到小区门口,刚拨下去第二通电话,对面秒接。
她呼吸一滞,大气不敢出,小声开口:“喂。”
“到家了。”
“嗯”
“我收到花了,很好看,谢谢。”
“嗯,我知道你不喜欢红玫瑰,这次没订。”
骆嘉一愣,反问:“你怎么知道。”
他光笑着,不回答。
“我妈说你刚来过,快到家了吧。”
“没有。”
骆嘉心想下班点堵车也正常:“那你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“骆嘉。”
“嗯?”
“你抬头看看正前方。”
第24章
一丝撩拨
快一个月没见,突然见面两人还有些腼腆。
骆嘉:“你没走啊。”
庄淙:“我还没等到你的电话。”
“如果我今晚没打呢。”
他不回答,反问:“卡片看了吗。”
心跳骤然加速,骆嘉微张着嘴:“嗯。”
她那天放的狠话,这二十天只要回想起来都气的胃疼。
骆嘉不知道的是,她淋雨发烧的那个晚上他就已经缴械投降,给常景殊打电话问她的情况。
虽然结婚两年,但两人相处不过半年多的时间。
这半年的相处,他意识到骆嘉是性格拧巴的人,她总是一个人消化所有情绪,对于她的过去,他一无所知。
他只知道口是心非的人需要一个死缠烂打的直球。
五六点的小区门口来来往往都是放学回家的孩子和下班的大人。
车子靠墙而停,庄淙把她牵到墙和车的中间。
“你要干什么。”
骆嘉笃定公共场合他不敢造次,但也摸不着头脑他想干什么。
“结婚两周年快乐。”说完,庄淙捧着她的脸猝不及防吻下去。
骆嘉睁大眼睛。
不是!?
这还没和好吧!
骆嘉双手抵着他的胸口,大口喘着气:“你混蛋!”
“我他妈都成孙子了,还怕混蛋吗!”庄淙用最狠的语气说最怂的话,“骆嘉,我都朝你走一步了,你就不能往前来半步吗。”
心跳漏了半拍,骆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,两人之间不到半米的距离,她抿着湿润的唇往前走近一步,不知道说什么,指了指他泛青的胡茬:“你今天没刮。”
庄淙气笑了:“你诚
心要气我是吗。”
“不是。”她说,“刚才扎到我了。”
庄淙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的脸。
出差半个月,原本公司统一今晚坐飞机返回,但庄淙等不及,昨晚打了张火车票,没有卧铺,铁屁股坐了将近二十个小时,今天早中回到余城。
他回家简单冲澡换了身干净衣服,没来得及刮胡子就出门。
提前订了一束鲜花,开车去她学校门口等着。
看着她从走到校门口,签收完抱着花离开,他坐在车里满心欢喜地等着她的电话,谁知等了一下午都没有接到。
PlanA计划失败,庄淙不得不从常景殊那边入手,实行PlanB。
结婚证上的红底证件照还是领证当天早上匆忙去相馆拍的。
二十五块钱四张,因为要加急,还多加了十块钱。
庄淙的衣柜最不缺白衬衫,骆嘉的白衬衫是在淘宝上花了五十块钱买的。
相馆老板:“多么般配的一对,两人都笑一笑。”
虽然结婚两年,但两人还没有拍过婚纱照。
以前庄淙在装修客厅的时候,特意留了沙发后的一面墙,就是为了以后挂结婚照。
婚礼不能办,但婚纱照得提上日程。
骆嘉后悔自己今天穿着一字肩,而且怀疑他在故意报复。
他从后背抱着她,柔软的胸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相贴,一个呼气,一个吸气。
庄淙用下巴蹭着骆嘉的肩膀和脸颊,一下又一下,毫无规律,好似无意间地挑逗,骆嘉的呼吸急促,扎在软肉上的胡茬又痒又麻,她只要往前躲,庄淙就搂得更紧,让她逃无可逃。
“扎疼你了?”他语气温柔,捏着她得下巴回头,水盈盈的眼睛里满是倔强。
骆嘉给了他一个白眼:“放开我!”
他嘴上嗯着,却鬼使神差地将唇瓣轻轻印到锁骨处。
刺挠地,扎得好痛。
但微微的刺痛感觉带来说不清的快感,他连同这片胡茬深深扎进骆嘉的心里。
很多事情,站的角度不同,对错就像个天平一样左□□倒。
生气改变不了任何,再提及也毫无任何意义。
生活就是一半糊涂一半清晰。
骆嘉早就深有体会。
“我订了餐厅和酒店,今晚不回家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
骆嘉次日醒来的时候是下午一点。
得亏今天周末。
庄淙的胳膊压在她身上,她回想昨晚不可描述的场面,老脸一红。
庄淙突然翻了个身,拖着慵懒地嗓音问:“醒了?”
骆嘉咽了口唾沫,沙哑的嗓子带着一点鼻音:“嗯。”
庄淙挑着眉头,明知故问逗她:“嗓子怎么哑成这样。”
骆嘉刚要抬腿踢他,突然想到什么,慌忙问:“这个酒店隔音吗。”
庄淙把两手垫在脑后,佯装吃惊:“不知道。”
骆嘉一下子沉默起来,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走向浴室,声音低沉:“两点退房,赶紧起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