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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章

  
  庄淙在身后突然大笑:“你怎么这么容易上当受骗。”
  骆嘉反应过来后把手里的衣服朝他扔过去:“你想死啊!”
  庄淙扯下脸上的衣服,笑得放荡不羁:“这么有劲,看来昨晚我服务的还不到位。”
  肩膀突然一抖,她吓得不敢说话。
  下午去了趟婚纱摄影店。
  庄淙早早换上西装坐在沙发前等着骆嘉出来,屋子闷热,他解开领口扣子,袖口挽到小臂。
  帘子一拉开,他先是愣了下,不自觉放下二郎腿,眼含笑意的目光在骆嘉身上扫了一圈。
  骆嘉有些不适应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有些羞涩:“这件怎样?”
  鱼尾抹胸蕾丝,刺绣工艺,骆嘉不是干瘦的身材,这件婚纱穿在她身上像量身定做一般,完美地身材曲线凹凸有致。
  骆嘉盘着低丸子头,额前刘海不经意垂下,像异域美人。
  庄淙起身帮她整理头纱,他压着急促的呼吸,眼睛分分秒秒都在透着爱意:“特别美。”
  声音像下蛊了一样,骆嘉害羞得脸颊绯红:“换下一套。”
  “等等。”庄淙掏出手机,“我拍一张。”
  拍摄日期订在八月中旬,那时候两人都有空。
  ————
  六月底,学校放暑假。
  当老师的好处就是可以拥有所有节假日,不好的点就是只有自己休息,朋友都在上班。
  闲来无事,骆嘉开始研究起烘培。
  她一直都喜欢烘培,以前甚至想要开一家蛋糕店当副业,但一没时间二没闲钱,就放弃了。
  这几天,家里鸡蛋消耗量非常快,庄淙每天下班回家前都很自觉的去超市买一袋子鸡蛋。
  一开门满屋子的香味,庄淙边脱外套边往厨房走,从后面抱上去,蹭着骆嘉的头发问:“今天吃什么。”
  庄淙是试吃员,直白来说就是‘垃圾桶’,从第一天吃没打发好奶油,到烤糊的面包胚,秉着不能浪费食物的原则,骆嘉让他都吃掉。
  “芋泥椰奶冻夹心的虎皮蛋糕。”她扬扬下巴。
  庄淙重复了一遍:“嚯,上难度了。”
  “嗯哼。”骆嘉很得意,“我今天换了一个视频教学,这次奶油打的非常丝滑。”
  蛋糕已经做好放在冰箱冷藏,骆嘉正在做外层的虎皮。
  八个常温鸡蛋,只要蛋黄不要蛋清,加糖高速打发,倒淀粉搅拌均匀倒入盘子,烤箱烤九分钟左右。
  “这手艺可以开店了。”
  夸完的第二天,骆嘉做的开心果慕斯翻车了。
  庄淙安慰说失败乃成功之母:“没事,我吃。”
  大半年没来过胡同酒吧,段思谊提前订了卡座,点好了酒和骆嘉爱喝的果汁。
  骆嘉和庄淙到的早,这阵子又玩起了贪吃蛇,庄淙在一旁刷学.习.强.国。
  段思谊:“骆嘉!”
  闻声庄淙跟着骆嘉一同抬起头。
  乔澍最后才来,他和庄淙虽然都属于同一家企业,但乔澍在周边的县区上班,庄淙在市区。
  从县区开车来这得一个多小时。
  两人坐下聊起工作,段思谊碰了骆嘉的胳膊,凑过去问:“庄淙平日在家会很……”
  她想了半天该用什么词来表达:“老干部的感觉严重吗。”
  骆嘉歪头:“具体?”
  段思谊:“比如,生活中说话严肃古板,一些行为过于老派。”
  骆嘉不自觉回想昨晚,情不自禁地扯起嘴角。
  他平日行政夹克一穿,衣冠楚楚,在公司甚至有点不苟言笑的味道,私平日和下属打的电话都是正气十足的严肃嗓子。
  私下完全就是衣冠禽兽!
  凶猛地把人顶.到床头,但手会护着额头。
  平日严肃高冷的人,昨晚轻轻地摸着骆嘉的脸,吮吸她眼角的泪水,温柔地问这二十天想不想他,然后低声呢喃地自问自答说‘我很想你’。
  骆嘉很喜欢这种两幅面孔的反差感,在外一本正经,她稍微的一丝撩拨,就能撕掉他在外维持着的高冷外壳,让他无处可藏,当自己还在挣扎以体现‘矜持害羞’,他几句dirtytalk让人欲罢不能,撬开牙关,攻破防线,眼睛里是野性的原始欲望。
  有一种互相征服的快感。
  “他是吗?”段思谊急着听回答。
  骆嘉瞬间把思绪拉回现实,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,摇头:“他虽然是个干部,但毕竟也是个男人。”
  段思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  骆嘉忽然反应过来:“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  段思谊支支吾吾:“那个……我最近接触了一个这种老干部类型的人。”
  骆嘉睁大眼睛:“你恋爱了!”
  庄淙闻声回头:“在说什么。”
  段思谊连忙摆手说闺蜜聊天,别人不能听。
  乔澍把他拽回来,给他倒了杯酒,问他要不要跳舞。
  庄淙皱起眉头:“你见我什么时候跳过?”
  庄淙来这只是坐着喝酒,屁股像粘了502章
  胶水,坐下就不会起身,任何游戏也不参与。
  骆嘉来这也只坐着喝饮料,放空看人跳舞,脑袋摇晃画着‘粪’字。
  段思谊打趣说
  两人不愧是一家人。
  段思谊:“他一直在追我,但我没答应。”
  骆嘉:“为什么,长得不好还是条件不好?”
  段思谊说都不是:“之前被渣男伤成那样,轻易不敢谈了。”
  乔澍坐在一旁竖起耳朵听,庄淙几次和他说话都被忽视。
  庄淙在他眼前晃了一下手,眯起眼睛:“你今晚怎么有些心不在焉。”
  第25章
  软的,湿的,上瘾……
  骆嘉虽然恋爱经验为零,但当了不少年的军师。
  至于是什么时候察觉段思谊和乔澍的端倪,大概是很多次聊天中她会下意识地提到乔澍,平日两人还会约着吃饭看电影,当然,那时候段思谊反复解释两人只是纯友谊的朋友关系。
  段思谊上一任是从十六岁谈到二十五岁的初恋,轰轰烈烈地一段感情最后以男方出轨结束。
  她是个嘴硬心软的人,但对方是个嘴软心硬的混蛋,九年的感情抵不过十天的新鲜感。
  骆嘉抓了抓她毛躁的头发:“你真应该把爱一个没良心的人那股劲用在自己身上。”
  段思谊傻笑:“我走出来了。”
  ‘老干部类型’的形容虽然很宽泛,但骆嘉知道指的是乔澍。
  骆嘉:“我不是个会主动劝人恋爱的人,可遇到合适的可以试试,恋爱相处嘛,又不是结婚。”
  乔澍今晚喝的醉醺醺,庄淙那个大傻子还在问他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心的事,骆嘉一脚踢过去,喷他是个大直男。
  庄淙不解:“往日乔澍这小子最会躲酒,今晚怎么还主动把自己给灌醉了。”
  “你的好兄弟没告诉你自己感情方面的事?”
  榆木了一晚上的脑袋终于开窍:“他恋爱了?”
  “没追上,还没谈。”
  “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,他怎么会告诉你这些事情。”说完,转到冒烟的大脑灵光一现,“那人是段……”
  他还没说完,骆嘉嘘了一声:“你知,我知,天知,地知。”
  她的声音很小,像在跟他分享一个秘密,神秘地让人有刺激感。
  “你怎么知道的。”
  骆嘉撑着脑袋,漫不经心道:“女人的第六感。”
  —————
  在遇到袁乐之前,骆嘉根本不知道两人竟然住一个小区。
  关允也在。
  可能她太瘦的原因,五个月的孕肚穿着宽松的裙子根本看不出来。
  要只是骆嘉自己碰见,她有一百种方法装作没看见,但常景殊也在,就不得不打招呼。
  “表婶。”
  常景殊:“好巧,你们住在这吗。”
  关允:“我舅住这。”
  常景殊的嘴角抽了一下,干笑了两声。
  常景殊最后一次见到王玲就是去年的春节,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半年后自己将会被污蔑净身出户。
  那时王玲很高兴地告诉常景殊家里买了新房,春节过后自己就得开始忙装修的事,还向常景殊询问装修经验。
  新房从设计到挑选家具,小到客厅吊顶角的设计,大到所有软装硬装,她从什么都不懂开始,自己摸索着前进,怕记不住尺寸还有各种报价,她随身带着纸笔和卷尺,在家具城一转就是一整天。
  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装修的房子最后自己一天都没在里面住过。
  袁乐今年刚大学毕业,他不太高,白白瘦瘦的戴个眼镜。
  听闻袁乐也相信他妈出轨。
  骆嘉苦笑,就算他一开始心里还存在怀疑,只要袁梁一个人就能把白的说成黑的。
  当初她对常景殊的态度就是一个例子。
  常景殊关心地问关允身体怎样,她笑着说一切都好。
  
   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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