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
宋陶双臂向后撑瘫坐在地上,喘气声粗如牛,累的要死,发型都给他打乱了。
他还有上衣,不过上衣也已经变得破破烂烂,抬手擦了下鼻血,虽然他也累,可他的状态可比秦争好太多了,小鹿眼还是亮晶晶的,不像秦争在那儿坐了会儿后明显走神。
宋陶爬起来向酒柜走去。
打渴了。
他拿了瓶酒回来就见秦争正着急忙慌的往楼上跑,肌肉紧实的大腿十分有力,尾巴一甩甩,臀肉一颤颤,小翅膀下的背脊宽阔又有型。
宋陶眼睛一瞪,甩手就把酒瓶扔了过去,酒瓶砸到台阶上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响,炸裂开的同时里面的酒水泉涌一样洒了出来弄湿台阶,秦争一脚打滑就从上面摔下,滚回了台阶底下,所幸他没爬太高,现在也不至于摔太惨。
就是身上被碎玻璃扎坏几处。
红酒在那具完美的身体上斑驳着,让人想要给他舔干净,秦争头昏脑涨躺在地上,眼前阵阵发黑,等视线恢复时一双漂亮的,脚踝戴着红绳的脚已经靠近。
宋陶垂下的眸子里没什么心疼和愧疚,他9岁那年也在这个位置躺过,他可比秦争摔的狠,毕竟当时他可是在最上面一层被秦争推下来的。
他蹲下身,抓住秦争的头发并不温柔地提起他的脑袋:“想跑,把自己关起来度过这次的三天。”
他完全洞悉了秦争的想法。
当秦争意识到自己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拿下宋陶后,为了安全起见打算先回卧室,关门上锁,这样至少接下来宋陶没机会对他做什么。
但终究没有成功。
他不知道该夸宋陶聪明,还是夸宋陶太了解自己了。
他没吱声,默默恢复着体力。
吵架也没什么用,狗崽子伶牙俐齿。
宋陶头一偏,另一只手很不见外的拿捏住小秦,掂了下那几两肉:“这不是很兴奋,跑什么?”
语气是恶意满满的打趣。
他挺要,示意了下:“我也很兴奋。”
他放开小秦。
打架本就会让人肾上腺素飙升,更何况两人几乎是光着打了一架,期间皮肤直接相碰,各种敏感部位被一碰再碰。
有反应才是正常的,所以秦争并不觉得有反应是多么羞耻的事情,也不代表他对宋陶有那种意思。
两人离得近,秦争可以嗅到空气中那股他想要的甘甜味道,让他口水不断分泌。
他却只能忍,冷着一张潮.红的脸:“你如果敢再做刚才的事情,我就给你咬断。”
那双深邃的眼即使蒙上一层水色也不是那种柔弱的,依旧是高高在上,冷厉无比,要把那水凝成寒冷的冰,将所有试图侵.犯之人冰封。
这次换秦争挑衅,他张开嘴,舌尖舔过森白牙齿:“要不要试试?”
宋陶毫不怀疑他会试试就逝世,秦争一定说到做到,毕竟他们对彼此可没什么慈悲心。
但他不急。
三天,这才刚刚开始而已。
他没试,他也不让秦争走,两人就这么熬鹰似的熬到天亮。
14号正式到来。
期间两人又打了一架,这次只打了十分钟不到,以互相诅咒对方去死结束。
宋陶又开了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,往里面丢了些冰块,他现在是心火旺盛,浑身热得很也疼得很。
这一宿什么也没干,竟干架了。
不过他把秦争的角,尾巴和翅膀都玩儿了玩儿,别说,手感是真不错,如果秦争允许的话,他估计自己玩儿上几天也不会觉得腻,反正可以来来回回换着玩儿。
角要硬一点透着点凉,如果搓时间久了,玉般的角里还回出现红线,很漂亮。
尾巴的毛毛乍一摸会觉得柔软,但摸得仔细就会发现毛毛根还是有些硬的,刺刺的,但不会带来痛感只会让人觉得瘙痒,然后寻求更硬的刺激,如此反复,欲求不满,最漂亮的当然是尾巴尖,含上一口好像会在嘴里化了一般,好吃的很。
至于翅膀,翅膀上是没有毛的,所以摸到翅骨时会觉得有些消瘦脆弱,能够被尽情摆弄。
他瘫坐在沙发上一口口喝着酒,秦争穿上了衣服,简单的黑色短袖被肌肉撑满,穿上比没穿还要色,裤子也穿上了,不过为了尾巴的舒适开了一个洞。
宋陶眯起眼回想起秦争把尾巴从洞里掏出来的样子,身体半拧着,腹外斜肌拧出漂亮线条,低着头垂着视线锁定着尾巴的位置,那种生疏感像是一个雏儿,当然秦争的确是。
握起因为揍自己而破了皮的手指,把尾巴一点点掏出来,桃心尾巴尖一出来就往自己这边跑,热情的好像自己才是它的主人。
宋陶对此很受用,搓着指腹回味着。
他能用红酒果腹秦争只能饿着,这些普通的食物对现在的他来说没有任何用,甚至吃起来还有点恶心。
他懒懒地抽着烟,试图用薄荷和柠檬的味道让自己清醒,让自己不去往宋陶的那个东西看。
心里又难免阵阵唏嘘,他秦争居然混到了这个地步。
没太多时间伤怀,宋陶一步步紧跟他,根本甩不掉,他思考过要不要省省力气用来藏起他的魅魔特征,然后让人进来把宋陶带走,他只担心一点,狗崽子一定是打死都不出去的,而且他很灵活,有所防备的情况下也不好抓,他不确定他的人要用多久才能把宋陶弄出去。
如果他撑不到那个时候,魅魔特征当着众人的面暴露出来……
该死的!
他气的咬断了嘴里的烟。
“你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,我们可要兄友弟恭啊。”宋陶喝了酒后脸变得红扑扑的,像是一个诱人的苹果,可秦争如果真的啃上一口,禁忌就会被打破。
秦争为了能名正言顺从宋陶这儿得到那东西,他甚至找了医学方面的专业人士,为他们成立研究小组,至于研究什么他们自己琢磨,总之他们必须需要这个东西,他还会给宋陶钱买断。
如果宋陶问为什么一定要他的?
秦争连回答都想好了:给你这个穷鬼一个赚钱的机会就感恩戴德的接受吧。
但一切都没用上,宋陶就把他拆穿了,他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一个赚大钱的机会。
一根烟抽完秦争的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,干了一晚体力活儿,他现在已经饿的头昏眼花,但对面就有一条随时会咬上来的毒蛇,他必须保持清醒。
郁闷烦躁至极,脾气也因为得不到满足而变得暴躁,长腿往歪七扭八的茶几上一甩,没有好气的:“看你爹。”
他点燃了第二根烟。
头向后靠,颓废地吐出烟圈,颇有点自暴自弃的味道,
“是在看干爹啊~”宋陶应的娇俏,气的秦争猛抽一大口烟。
然后秦争就听到哗啦啦的声响,他不可置信抬头:“操!你尿……”
对面大咧咧坐在沙发上的宋陶正把剩下的半瓶酒向下浇去,酒水哗啦啦倾泻而下,那白玉般的东西挂上了稠红酒色,艳的让人血脉喷张,口舌生津。
想爬过去,跪在那里仰着头去接,
如果能够喝上一口,是要对宋陶说谢谢的程度。
秦争咬着烟嘴,死盯着到额头青筋都暴起,理智在脑海里警告他别看,那之后通往的可是地狱,可是欲望在说服着他,看吧,只是看一看又不会少些什么,望梅止渴懂吗?
因此他黑漆漆的眼珠小幅度轻颤,到最后定下,直勾勾盯着瞧。
半瓶酒倒完。
小陶已经举起来向秦争问好了。
omega握住小陶,像那天在车上般开始现场表演,空气中漂浮着酒香混杂着精.页的气味,像是漂浮的春药,让人闻上一下浑身从里到外烧起来。
秦争鼻翼翁动,捕捉到空气中他急缺的气味,忍不住用力嗅着。
只是闻,他的每个细胞就都得到了慰藉,每个毛孔都得到了满足,他不禁发出一声舒爽的哼,又敏锐察觉自己溢出了声音,顿时恼羞成怒一脸厉色向宋陶看去,就见到宋陶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,气的他咬牙起身就要离开。
“发.情的狗崽子。”
走之前他还要骂一句。
宋陶当然不会就让他这么走了,一边打着一边跟在他身后,秦争忍无可忍回身挥拳就向宋陶打去。
宋陶闪身躲开,两人在速度和力气上明显出现了差距,秦争差点没把自己给甩倒,宋陶故意用他沾了点那什么的手去扶了秦争一把。
湿润的手抓住alpha结实手臂。
又被秦争甩开,不过秦争手臂上多了几道明显的痕迹。
宋陶言之凿凿:“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视线的。”
秦争一把掐住宋陶脖颈把人带过来,他眼白都红了:“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。”
“是。”
宋陶回答的干脆,干脆的气人。
就算在这个时候他也没停止忙碌,那双小鹿眼那么笃定,那么坚信,在这种事情上被他如此信任,秦争的心情极其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