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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楼之挽天倾 第515节

  贾珩揽过晋阳的腰肢,噙住艳如丹霞的唇瓣。
  不大一会儿,就向着里间床榻而去。
  “你倒还舍得来?”倏然一分,晋阳长公主玉容嫣红,喘着细气,趁着错开之时,嗔怒看了贾珩一眼,语气幽怨。
  贾珩坐在床榻上,将丽人抱在怀里,一边探手解着衣扣,一边解释道:“这几天在忙着军机处的事儿,你又不是不知道,军机处方立,人事庞杂,你皇兄更是寄予厚望,不勤勉一些怎么行?”
  晋阳长公主闻听提及自家皇兄,抿了抿樱唇,芳心就有几许异样,轻哼一声,道:“好端端的,提皇兄做什么?”
  贾珩自然不会说,有着别样的意味,而是捧过丽人艳若桃李的脸蛋儿,在唇瓣上蜻蜓点水了下,而后将其拥在怀里,温声道:“荔儿……最近冷落你了。”
  晋阳长公主螓首埋在少年怀里,柔声道:“说来,本宫还以为你因着上次……”
  嗯,既然他不喜,她就不提这一茬儿就是了。
  贾珩温香软玉在怀,香气在鼻翼间浮动,轻声道:“才没有的事儿,等会儿好好伺候你。”
  他当然不是色难于此,而是天天黏在一起,容易让人起疑。
  “要不算了……”晋阳长公主粉唇翕动,轻声说道,却见黑影欺近,只得再次闭上美眸,就势躺在床上,轻轻抚上少年的肩头。
  一时间,柔软纠缠。
  只是贾珩往日灵巧如蝶的手,实在搞不定晋阳长公主今日所穿的繁复宫裳,一时有些不耐,伴随着“呲啦”一声,衣裙撕开一角。
  “你……”晋阳长公主听到那声音,不禁睁开一线美眸,嗔怒道:“干嘛撕衣服啊……”
  方才也不知为何,听着那“呲啦”一声,心头好似勐跳了一下。
  “殿下这衣裳,谁给做的?难解的不行。”贾珩凝眉说道。
  “哎,本宫帮你……”晋阳长公主轻声道。
  然而,贾珩又是呲啦一声。
  晋阳长公主贝齿咬了咬粉唇,竟是不再言语了。
  而后弹软白皙的雪子,终于脱离了束缚,贾珩先洗了个脸。
  晋阳长公主阖上美眸,任由施为,秀颈微微扬起。
  “上次说伺候着殿下,这就言出必行。”贾珩在晋阳公主耳边轻声说道。
  “嗯。”晋阳长公主鼻翼中轻哼了下,睁开美眸,偷瞧了一眼贾珩,芳心中倒也有几分期待。
  ……
  ……
  回头说后院花厅,元春自打二人离去后,脸色变幻,心神不定。
  再看小几上的账簿,就心不在焉,不知为何,只觉得阵阵烦躁在心底生出,让她如坐针毡。
  抱琴不明就里,留意到元春神色,问道:“姑娘可是身子不舒服了?”
  元春螓首点了点,柔声道:“许是有些累了吧,抱琴,这些账簿,你先帮我看看,我先回去歇歇了。”
  抱琴不疑有他,连忙轻声道:“姑娘去罢。”
  元春再不多言,盈盈起身离了小厅,准备前往自己院落而去,只是刚刚回廊尽头的一座花墙下,正要往自家所居的宅院而去,迎面见着一个女官领着四个侍女,徐徐而来。
  “元春姑娘。”那女官见着元春,步伐一顿,客气说道。
  元春好奇问道:“你们怎么没服侍着殿下?”
  女官道:“殿下和贾大人在鹿鸣轩谈事,不让我等打扰。”
  元春“嗯”了一声,也不多言,目送着女官以及侍女离去,秀眉蹙了蹙,秋水明眸的多望向鹿鸣轩的方向,心头犹豫了下,出了月亮门洞,轻手轻脚绕了过去。
  少女在殿宇重重的环境,早已练就轻步潜行的本事,此刻一路避开偶尔来往忙碌的侍女,穿过廊桥、凉亭、穿堂……逐渐接近了鹿鸣轩,只是随着接近,少女一颗芳心渐渐跳到嗓子眼。
  因怜雪今日去了晋阳长公主手下的皇庄,故而未在家中,自也没有帮着贾珩与晋阳长公主二人望风,而其他侍女则不被晋阳长公主信任,打发的稍远一些。
  元春这边厢,悄悄接近书房位置,一时间又有些踯躅。
  她现在究竟在做什么啊,好不知羞。
  可珩弟弟他如真是那般……我总要劝劝他才是的。
  这般想着,或者说是自己说服着自己,元春捏着一方手帕,蹑手蹑脚来到鹿鸣轩近前。
  但鹿鸣轩此刻正厅布帘悬落下来,书房似在里厢。
  元春抿了抿唇,自不好接近,就在想着要不要离去时,忽地瞧见西南角假山掩映下的窗扉下的一丛竹子跳入眼帘,似挨着书房里厢位置,而轩窗也正支着。
  元春心念一动,快步走到近前,顺着支起的轩窗往里瞧去,帏幔恰好未曾遮全,现出宽约两指宽的缝隙。
  内里隐隐传来阵阵古怪的声音,正是熟悉的丽人声音。
  少女贝齿紧紧咬着樱唇,垫着脚儿,徇声而望。
  只这一眼,纤毫毕现的高清一幕,带着强烈的视觉冲击,进入脑海,然而,并未有什么羞不可抑。
  而是恍若晴天霹雳,元春心头剧震,容色苍白,甚至不由伸手捂住了嘴唇,以防自己发出声音。
  珩弟他和长公主?
  那等污秽之地,珩弟怎么能……
  珩弟他往日那般刚强果断,现在竟被如此折辱?
  长公主……欺人太甚!
  书房里厢之中,贾珩忽地心头一动。
  不知为何,他总有一种强烈的被窥伺之感,面色顿了顿,凝了凝眉,只得抬起头来。
  晋阳长公主此刻正以纤纤玉手抓着被单,国色天香的脸蛋儿,恰恰被勾起的半边帏幔挡住,一缕秀发从嫣红如雪的脸颊上垂落,在唇中咬着,这无疑让丽人更添几分妩媚,忽觉一停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  “嗯?怎么了?”
  这一句话落在元春耳中,更有几分“命令”之势,芳心一痛,甚至琼鼻微酸,眸中泛起阵阵雾气。
  贾珩凝了凝眉,问道:“差不多了罢。”
  “不行……”
  “卡察……”
  树枝被踩断的清脆声音,虽因隔着轩窗轻不可察,但仍为贾珩敏锐捕捉到,冷眸瞥去,勐然看向轩窗。
  不想正对上一双噙着泪光的美眸,以及哀戚的玉容,以及那贝齿紧紧咬着樱唇,似有几分心疼。
  贾珩心头一震,眉头紧皱,有些疑惑。
  元春,她怎么在哪儿?
  这是听墙角听上瘾了?
  只是那是什么表情,哭什么?
  看……哭了?
  然而,只是片刻之间,那美眸连同哀戚的玉容,就彻底消失在眼帘中。
  贾珩面色微黑,忽而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。
  元春她……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
  然而,这边儿晋阳长公主催促繁急,倒也脱不开身,只得继续扬汤止沸,抱薪救火。
  第473章 贾珩:……好看吗?
  回头再说元春,拿着手帕捂住嘴,从鹿鸣轩一路小跑到自己所居的院落,神色匆匆回到厢房中,进入里厢,趴在床上,玉容苍白,一颗芳心只觉有着说不出的苦痛。
  “珩弟他方才瞧见我了,我……我该怎么办?”元春秀美玉容上满是哀戚之色,心头一时间五味陈杂。
  这会儿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羞不自抑的旖旎心思。
  少女虽在后宫中长了一些见识,但也的的确确没有见过方才那等阵仗,哪怕是某种图册,也未曾见着蜂蝶采蜜,舌行翻里。
  那等污秽之地,不论男女,凡是名门闺秀,都不愿自甘下贱,唯有青楼娼妓,以色娱人者才有着这一节。
  至于男子对女子,更是几同折辱。
  尤其是元春眼中,那少年往日性情刚强难辱,杀伐果断,如今却被这般折辱,愈是痛心疾首,难以自持。
  “珩弟他……我该怎么劝他才好,还是说装作不知道?可他方才明明看见我了,要装作若无其事?”元春弯弯细眉下的美眸,浮起愁闷之色。
  “这等奇耻大辱,珩弟肯定不想让旁人知道的。”元春玉容怔怔,抿着樱唇,思忖道。
  不提元春的纠结,却说鹿鸣轩,书房里厢。
  “你……怎么能?”
  “你唔……”
  晋阳长公主正要羞恼说些什么,后半截话儿,就被堵在了喉咙中。
  许久,已是黄昏时分,天穹晚霞绚烂如锦,照落在飞檐斗拱的屋嵴,重峦明灭的假山,就连鹿鸣轩之后的湖面也被霞光燃红,波光粼粼。
  轩窗外的道道金色夕光,穿过轩窗,在勾起帏幔的金钩上反射着金红交错的晕光。
  绵软如蚕的丽人,一缕秀发汗津津地贴在桃红脸蛋儿上,粉唇莹光闪烁,紧紧拥着少年,将螓首靠在贾珩胸膛上,那张娇媚不胜的芙蓉玉面,满是惬意之色。
  嗯,方才的事儿,她就不计较了。
  贾珩也将几日的思念,满满传递,轻轻搂过晋阳长公主的玉肩,滑若凝脂的触感在掌指间流溢。
  “荔儿,忠顺王这两天可能要拜访你。”贾珩轻声道。
  在他来长公主府之前,就已得了来自锦衣府曲朗着探事禀告,琪官儿那边儿有了重大进展,但是账簿以及罪证并未见着。
  晋阳长公主拿着纤纤手指在贾珩心口画着圈儿,柔声问道:“他拜访我做什么?”
  “是东城原来的几家赌坊,忠顺王现在管着内务府,就想顺势接管过来,之前不是一直有着冲突,夏侯和五城兵马司也时时缉察着。”贾珩掌间丰腻。
  晋阳长公主道:“本宫不见他就是了。”
  “见见倒无不可,听他要说什么。”贾珩道。
  “好吧,听你的。”晋阳长公主腻声说着,忽而仰起方桃譬李的脸蛋儿,道:“你之前说已有布置,现在可有进展?”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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